可对于盛叶文来说,委实是有些太少了。
“我们家公子,一般早饭要吃八道菜,一道汤,姑娘您做的早饭,不符合规矩。”
常丰像是一个传话筒。
这一番解释的做派,到显得,盛叶文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似的。
薛绯烟十分好脾气的笑道:“抱歉啊,这位小哥,我在做早饭之前,也没人通知我,你们家公子吃早饭的规矩是什么,既然东西都做出来了,那就请公子将就这一顿,下次,下次奴婢一定按照规矩给您做,好不好?”
盛叶文皱着眉头,看着眼前的这碟白白胖胖的包子。
常丰又道:“这位姑娘,我们家公子,自小便不喜欢吃面食,你在做饭之前,难道不会提前打听一下公子的口味吗?”
薛绯烟表示忍无可忍。
“这位小哥啊,我想你是误会了,你们这个院子里头,有人跟我说话吗?”
常丰:“……”
“再说了,我做早饭的事情,你们院子里头的这些人,谁人不知?谁人不晓?你们都知道公子的喜好,我不过是个新来的,我不知道,找不到人问,又没有人同我说,我……我也很无奈啊!”
薛绯烟说着,便要哭天喊地的抹眼泪。
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样。
“公子啊,既然,我又伺候不好您,做的饭菜也不合您的胃口,不如,您就大发慈悲,放我回去,可好?”
薛绯烟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家。
她心里头担心楮墨。
虽说盛叶文派人回去,给楮墨传了口信。
可她毕竟人在盛家。
只要她在盛家一天,楮墨就不可能安心。
薛绯烟心里头着急,可又偏偏不能表露。
她心里头煎熬,只能趁机,能说一句是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