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似是与厚朴一同回杏林堂,实则是为了彻底掐断自己这一朵桃花。
厚朴是个聪明人,自然能感觉得到。
“你方才说,你要去杏林堂抓药,你们家谁病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
薛绯烟一面走着,一面说道:“是小墨,他马上要下场参加县试,他那个身子骨,你也知道,我是想买一些益气补元的药,给他补补身子。”
“好,一会儿我同我祖父说一声,让他给你开一些上好的药材!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一转眼,杏林堂便到了。
薛绯烟将茶叶送给了胡善之,又抓了药,并没有多待,她还想去一趟千丝汇。
直到人走了,厚朴才重新垂下了肩膀。
胡善之看了门口一眼,问道:“我看着你急匆匆的出去,又是为了那姑娘?”
“祖父,我是彻底没指望了。”
但凡薛绯烟能对他多上心两分,他都不会这般绝望。
“没指望是对的,若她拒绝了你,还一味地吊着你,这才是大有问题。”
胡善之行医几十年,阅人无数。
一见到薛绯烟对厚朴的样子,便知道,那姑娘对自家孙子,压根儿就不上心。
倒是自家外孙,剃头挑子一头热,一股脑的扎进去出不来。
那姑娘倒是不错,坦坦荡荡的,字里行间都在拒绝厚朴。
该了断的时候,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。
在家外孙与她,也着实没有缘分。
“我听说,你母亲最近正在同你相看?你意下如何?有没有中意的姑娘?”
“外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