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今,盛家还有人潜逃在外,并未落网。
这也是一个心腹大患。
“您一个人的力量,哪里有一群人的力量来的大?”
楮墨此话一出,像是突然点通了赵光华快要大结的脑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学生的意思是,若是全民皆动,那脏银幕后主使,说不定会以为大人们将心力都放在了想要翻案,平冤昭雪的百姓身上,无法注意其他,从而趁乱,将脏银转移阵地。”
赵光华眼前一亮。
“后生可畏啊,你将名帖给本官,若是日后中了举,赴京赶考,本官定为你引荐一位大儒,让你前途无忧,衣锦还乡。”
话放在这里,能不能中举,全看楮墨的造化。
赵光华此言,也并非为楮墨画饼。
人际关系,都是要靠人去维系的。
只要楮墨有心,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。
“多谢大人厚爱,学生不胜感激。”
说吧,楮墨双手奉上了名帖。
“西关书院,楮墨,本官记住你了。”
回到家中,薛绯烟还觉得十分的不真实。
“你不是说,脏银被……拿走了吗?”
薛绯烟将声音放的极低,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。
楮墨笑了笑,摸了摸薛绯烟的脑瓜子。
“阿姐,那位并非是个贪污纳贿之人,这三十万两白银,是用来加固城池,严防外敌用的,他自然是不会动用半分。”
宇文霆虽然缺钱,可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