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他的，是带着森森杀气的目光。
“行，行。本王说错话了，这就转过去。”
寒九夜道。
他觉得自己魔怔了。
只是一个干瘪瘦小的小东西，有什么看头？
他还偏是愿意逗她。
“好了没？可以转身了吗？”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下，寒九夜又问。
下一秒，一阵风声从身后而起，他一顿，竟是没动。
扑通！
飞起的身子栽入水中，寒九夜眼中一花，又一闪，从水里再次冒出来的时候，哪还有人？
呵！
忍不住笑了，又气了。
可真行。
泡了他的温泉，沾了他的便宜，又穿了他的衣服离开……就这样回报他的？
满身是刺的小东西，有点意思。
“爷，你怎么样？那丑八怪刚刚跑出去，我没拦住。”冷月一脸惭愧的说，他真没想到，那丑八怪的速度真快。
“不必拦了。”
寒九夜懒懒靠在浑浊的温泉水边，黑色的发丝若瀑布一般垂落，盖在他沾了水的身上，显出一种又欲又野的味道。
便是连冷月同为男人看在眼中，都忍不住心跳加速，将视线扭转一边，红了耳朵尖。
“那，就这样算了吗？”冷月低声再问，寒九夜笑起，“不，这小东西有点意思，去查一下，是谁家不听话的小凶兽跑出来了……没人要的话，本王就捡了吧！”
想着那小东西，看着又瘦又小，但暴发力极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