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黄河愤愤地将衣服脱下来,嘴里骂道:“谁稀罕呢!”
衣服小得勒他咯吱窝,穿着一点儿也不舒服。
陆垚把短褐重新穿上,心里对阎薏薏佩服不已。
原来,妹妹心里早就想好法子对付小婶婶他们了!
去镇上的路上,陆垚问道:
“妹妹,你竟看得懂春红布庄收据上写的啥?”
判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,怎么可能有阎王爷不认识的字儿?
但是,面上阎薏薏不能这么说。
阎薏薏笑笑:“四哥不是说教我识字?
我就跟着学了,没想到,春红布庄收据上的几个字刚好是我认识的,我就看懂了!”
原来如此。
瞬间,陆垚好像明白陆焱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每天去书塾偷听了!
陆黄河的哥哥陆长江就在书塾上学。
书塾学费一年二两银子,大伯家的陆南雷也去读书了。
听说,等明年,二伯也要送陆冬金去书塾。
果然,识字就是跟不识字不一样。
以后,他也要跟着四哥识字。
终于,二人走到镇上,阎薏薏立马找到一家卖碗的铺子。
一个饭碗五文,阎薏薏买了八个,顺便买了两个盘子和两个汤碗。
买完菜后,两人就回去。
今天中午炖大鹅、番茄炒鸡蛋,还有茄子、黄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