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履打开手机，搜索引擎中附属医院院长的词条，能查到的院长看年纪应该是现任在位的那位，于是他只能摇摇头。
“那算了。”花蕊看了看时间：“我过会儿出门了。”
“张师傅走了，需要吕师傅送你吗？”吕履客气道。
“不用，今天约我的是位男士，你送我去不方便。晚上我找好地方告诉你，请你吃饭哈。”花蕊笑盈盈地去了里屋。
吕履这么多年总结下来，与花蕊的相处方式其实很简单，大概只要服从命令听指挥，就好了。简单招呼了声，他便又开车去了医院。
病房里除了园园，还有段旭。
园园在打着电话，听起来像是店里的事情。她的面色比昨天好了不少，看到吕履进来，挥着手，招呼吕履坐下。病床上堆放着不少生活用品，看起来园园打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。
旭哥说：“刚去问过，人还没有醒，体征还算正常，再观察观察应该可以转到普通病房这里来。”
吕履点着头说着旭哥辛苦，就在病房的窗户前站定。城市顶着灰蒙蒙的天气，楼下叫不上来名字的松科植物，被风摇曳着作响。
园园挂断电话后问吕履怎么来这么早，吕履说反正在家也没什么事，就来医院看看。
“学校那边昨天去过了。暂时还没什么思路，准备找个时间再去一次。”吕履向着二人说着。
园园点点头：“恩，就拜托你了，驴。我们暂时可能顾不上那边了。”
“驴哥，咱加个微信，有什么需要，可以随时找我联系。”段旭帮衬着。
吕履答应着掏出手机，问道：“旭哥对操场对面那个书店的情况了解吗？我担心，我们在书店边上开个酒吧，别人会不会有意见。”
“据我所知，管书店的是原来学校的老师，学校搬走时，她留下来把原来的阅览室改成了书店，她女儿是个教画画的，就只知道这些了。你说的问题我和斐哥都还没考虑过。”
“奥，昨天去的时候没开门，下回我去问问。”吕履若有所思，为什么在段旭他们口中是书店，而自己去看时还是阅览室呢？
园园插上一句：“驴，三月份才去备案，还有时间，你别太有压力。”
三人东拉西扯，直至傍晚时，随着一阵脚步声，护工们将许斐文推入了病房，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些，这说明他的情况应该还不错。
园园赶忙迎了上去，只是看到许斐文笑了一下，就又哭着骂道：“你还笑，我都要被你吓死了。”
主治王医生提醒着：“家属控制情绪，不要刺激病人。”
吕履立刻也迎了上去，将趴在许斐文身上的园园拉了起来。护工口中喊着节拍，将许斐文抬到了病床上。吕履走上去感谢护工，段旭则给护工们发着烟。王医生又讲解了一遍注意事项后，给病房护士交代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