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茶壶里头的水咕噜噜地冒出小气泡，陆渊动作熟练地泡茶，一缕缕茶香溢出。
“还不明白吗？”
温听言直直盯着陆渊，半响才不确定地发出干哑的声音：“你…沈冉？”
陆渊陡然放下手中的茶杯，眼神狠厉：“你还有脸提？”
温听言这一刻脸色惨白：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陆渊嗤笑：“你还是关心你该怎么办为好。”
他看着温听言涨红的脸扯动嘴角：“现在还有谁可以帮你？
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温听言咬住牙齿，憋了好久才开口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当年是谁指使的？
都有谁？”
温听言愣住片刻，难以开口。
陆渊的眼神忽然就有些冷了：“说。”
“陆渊，你惹不起的。”
温听言直摇头，眼里全是纠结之情。
陆渊盖住冒白烟的茶杯，清脆啪嗒一声，他皱眉：“你没必要再来见我了。”
作势就要起身。
温听言连忙叫住他：“陆渊！”
陆渊掀起眼皮睨他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温听言吞吞吐吐道：“当年我是一时糊涂，我给你道歉，你收手行吗？”
他冷冷一笑，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就可以抹掉他母亲所受过的伤害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