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!!
深深呼吸,为自己打气。
啪嗒一下。
她就把裤腰带这么一解……缓缓的向下轻轻褪去,,脸蛋瞬间热的如太阳光照射,一脸的羞涩,如滴水月牙一般。
“你干什么??”
林诺眼珠子一瞪,深吸一口气,搞不懂这妞儿要干嘛:“幺幺,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带我来家里,二话不说的拉我进卫生间,然后现在背对着我……”
“然后,你还蹑手蹑脚的脱裤子……小动作青涩而颤抖……”
“莫不是你憋坏了,想xxxxxxx——”
“呸,你胡说什么,我是要你看看我……”郑幺幺娇嗔的骂道,咬着滴水的嘴唇:“我这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是身上痒痒。”
“痒痒,就用痒痒挠啊,摆出这样的姿势要干什么??难道要我给你挠痒痒?”
林诺费解不已,然后伸出双手,就把她腿下二十公分的裤腰给提了上去:“你这个女流氓,穿起来吧,别想着诱惑我,我坐怀不乱的。”
“你个混蛋,谁诱惑你了,我是要你看看我是不是有病。。”
郑幺幺眼睛一直,无语:
“我说的身上痒痒,不是那个痒痒,就是这俩天,我发现我辟谷上,长了花纹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好找你——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了多么大的勇气,才要你给我看的吗,结果你给我提起裤子来??”
“啊??”
“长花纹?是不是胎记?你以前没有留意过??”林诺问道。
“气死我了,你自己看吧……”郑幺幺懒得在说什么,深呼吸咬着嘴,裤腰向下一褪……
摆出个平常病人打辟谷针的姿势。
“林诺,你看看,到底是什么,我觉得我可能生病了……”
“嗯?这是……”
顿时,林诺眼睛微微一眯,收起了嬉皮笑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