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玄灵儿悲切的呼喊道。
“是谁干的!”玄灵儿瞧见眉心处那一道赫赫伤口,贯穿后脑,咬牙切齿地质问道。
“玄千里,来到聚义庄之时候,身受重伤,血染锦袍,邪毒缠绕丹田,一身真气枯竭,生机已然断绝,只是凭着血脉异能‘合’吊着一口气。”梁叔感同身受,这种失去至亲的沉痛:“他不想化作六亲不认的毒尸,然后将后事交代一番,于是自我了结!”
玄灵儿趴在棺材边上失声痛哭,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梁叔的话语。
“灵儿侄女,节哀顺变!”
“灵儿姑娘,节哀!”
小半天,玄灵儿轻轻盖上了父亲的棺材板,接过霍星递过去的手帕,转过身去将仪表整理一番。
但见玄灵儿眼睛通红,认真地对梁叔说道:“多谢梁叔!晚辈玄灵儿叩谢!”
梁叔见她如此坚定,受她一礼后慢慢扶起她,道:“你的父亲生前与我乃至交好友,理应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