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那才几个月的弟弟长大成人给他们做靠山,少说也要十几年,他不信,他们有那个耐心等。
哪怕是父皇因为生气直接贬了段溪,他也无所谓,他大不了重新拉拢人罢了,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,他相信别人肯定也不敢向段溪那样嚣张。
所谓的亲戚关系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。
当然,最关键的还是,他不希望父皇或者其他任何人发现他昨天真正要见的人。刑部和禁军查案的本事,他是相信的。
闻言,徐令安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,“从现在开始,你就不要再和夏家还有段家的人接触了,明白吗?”
徐墨其自然是拱手应下,“儿臣听父皇的!”
那边,徐令安叹了口气叮嘱道:
“下次不可以再这么任性,知道吗?甭管外人说什么,你都要时刻记得你是太子,身负重担,容不得一点闪失。父皇也知道这皇宫住久了会闷,但是能怎么办,我们这样的人享受了天下臣民的供养,就要忍受这份寂寞。”
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,徐令安又怎么会不明白儿子对宫外事物的好奇?
徐墨其郑重的点点头,“是,父皇,儿臣明白,再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就是父皇不交代,他也不敢了,毕竟他也是个惜命的人!
想了想,徐墨其又问道:“父皇,昨天萧大人的儿女受儿臣牵连,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呢?”
他父皇应该有问过先生的吧!
徐令安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儿子,“除了小柏被吓到,其他人都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要不然儿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先生赔罪?”一副大大松了口气的样子。
徐令安就静静的看着儿子在那表演,身为过来人,他自然知道这臭小子的小心思,可他不能让他如愿,继续纵容下去,以后他只会更难受。
“好了,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。你放心,不管幕后黑手是谁,父皇都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。回头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,记得告诉父皇。今晚,让太医院继续安排人去东宫值班。”
徐墨其对他父皇的安排要说没有触动,那是不可能的,因此笑着道:
“父皇,儿臣都已经长大了,区区刺杀,儿臣还没放在心上,您不用太担心。”
想想到底是不甘心,他继续道:“回头父皇要是出宫,能带着儿臣就好了。”
快过年了,他父皇应该会去先生家坐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