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后来就想出了一个好点子,让她的侄儿去试探试探。
若是赖小小愿意帮扶娘家那更好,要是不愿意的话,那就要让他侄儿吹吹枕边风。
王大郎生性好玩,尤其是对姑娘家。
之前他来赖家走亲戚的时候,便也会习惯性的对赖小小温言软语。
这对当时的赖小小的来说,可是太难得了。
所以她对王大郎一直心存好感。
今年二月份王大郎找上门的时候,两人终于“互通心意”。
王大郎得手后,也没有忘记姑姑的嘱咐,赖老太太生病的事,就是昨天他告诉赖小小的。
还劝道:“那毕竟是你的娘家,我姑姑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其实过年的时候,你没有回家,她还是很惦记你的。”
情郎的话自然胜过千言万语。
而且,本身这十几年的打压,赖小小是从心里深处就畏惧王氏她们的,讨好她们已经是她身体里不可割却的一种本能。
要不然,当初她姨母对她那么好,也不会在王氏等人的挑拨下,对她姨母渐生恨意。
以至于到后来的,非把人家的家都给搅合散了。
王氏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,当着婆婆的面问侄儿,“今天要不要给你制造个机会?”
王大郎摇摇头,昨天就累的他够呛。
今天还来?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掏空了身体。
话说,赖小小家的那个老东西到底多没用,每次两人见面,她都是一副恨不得榨**的荡,妇样。
想到这里,王大郎摸着下巴,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姑娘。
赖小小要是长那样,自己就算被榨干也是心甘情愿的,毕竟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嘛。
而且那姑娘应该就是住在赖小小隔壁的那个暗娼吧。
赖小小回去的时候是一个人,回来的时候是一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