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孩子乖巧的点点头。
“你们这孩子都是怎么教养的,怎么都这么可人疼,我家里几个弟弟天天就差上房揭瓦了。我爹天天愁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徐义修是老大,下面还有三个嫡亲的弟弟,最小的那个才八岁,正是人憎狗厌的调皮时候。
顾威就笑道:“我家这个,你是没见过撒泼打滚是什么样子,等以后你见识了,你就不会这样说了。”
钱大郎也谦虚道:“孩子都调皮,都调皮!”
徐义修是个面面俱到的人,也没有冷落了阿青,“你们说的那个丹青圣手,我也派人去打听过了,回头等咱们阿青休息好后,我们就送你过去拜师,好不好?”
阿青腼腆的笑了笑,冲他做了个手势,萧然帮着翻译,“表哥,他说谢谢你!”
这顿饭直吃了一个时辰才结束,他们下楼的时候,萧婉儿有注意到大堂里那些学子这会正在讨论恩科的事情。
“要说今年恩科,我最看好的还是江西府的解元易星辰,人家可是十二岁的案首,十六岁的解元,大家都等着他再创一个三元及第呢。”
有人点头附和,也有人提出不同意见的,
“十六岁是挺厉害的,但听说宁州府那边今年还出了一个十五岁的解元,听说人家现在也在来京城的路上,也是准备参加年底的恩科呢。”
萧婉儿不知道自家小弟的名声都已经传到京城来了,闻言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。
一开始说话的那人闻言,便撇撇嘴,
“这宁州府的文风和江西府的文风能相提并论吗?我朝建立以来,江西府出了多少进士,宁州府才出了几个进士,那不过是矮子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要,那人就被同伴给打断了,
“好了,好了,咱们吃菜,不讨论这些呢,究竟哪个更厉害,到时候成绩出来了,不就知道了。”
他这个同伴什么都好,就是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,刚才那话要真是传出去了,他一个人可就是得罪了整个宁州府的学子,说不得到时候还要连累自己。
看来以后干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一起喝酒了。
回去的路上,徐义修便解释道:
“刚才他们口中的易星辰就是今年恩科,大家最看好的状元人选。”
“他祖籍是江西,人却是生在京城,长在京城的。他父亲之前一直外放,去年刚调回来是礼部侍郎。前年刚告老还乡的易大学士是他祖父,听说从小就是由祖父开蒙的,后来也是一直在国子监进学,国子监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