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家那个老东西居然拿二十年前的事来威胁他。
谁当年发家的时候没有些见不得人的事,他不相信,他们季家这么多年都是清清白白的。
还想拿那些老黄历来威胁他孙子娶他家那个蠢货,也不看看他们季家人都是什么玩意?
“老太爷,何不趁此机会彻底和季家划清界线呢?”
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,坐在轮椅上,带着帷帽,让人看不清容貌。
谭老太爷有些迟疑,“可他们家要是蓄意报复怎么办?”
季家在宁州经营了几十年,还是有一定实力的。
他家大孙子虽然在官场,但到底时间比较短,根基不稳,恐怕护不住他们。
那姑娘再次开口道:
“老太爷,今时不同往日呢,已经快两年过去了,他们季家还是没有找到靠山,宁州的商场现在也不是他们季家说的算了!”
“远的不说,就咱们打听来的,胡家商行不是好几次都截了他们的生意,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”
谭庸也劝道:“是呀,祖父,玉姑姑说的对,反正我看季家是再走下坡路了。”
谭老太爷摆摆手,“玉娘,这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,你们先下去吧!”
他虽然恨季家用把柄威胁他,但他们谭家现在也还有不少生意是需要仰仗季家的,或者说是仰仗季家的船队。
若是一个弄不好,他们谭家可能就会动摇根本,这是大事,不能草率。
几人从老太爷屋里出来后来,谭庸就拱手道:“这次多谢玉姑姑神机妙算,要不然,真要娶了季欣儿那样的女人,我还不得呕死。”
玉娘闻言就笑道:“这是月老开恩呢,可不是我神机妙算!”
谭庸便撇撇嘴道:“才不是月老开恩,要是他开恩,祖父一开始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天知道这段时间,他在季欣儿面前扮演深情未婚夫有多痛苦?
玉娘看了看天色,歉然道:“嫂子,庸儿,我要回院子喝药了,就先过去了!”
说完,对着谭庸母子俩点点头,也不用丫鬟,自己转动着轮椅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