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婆婆又老了，而且这一次老的很快，脸上的皱纹虽然不再增多，但那双眼睛里，充满了疲倦而荒凉。
那是真正的老。
生命的烛光在风沙里摇摇晃晃，仿佛随时都要被熄灭。
“婆婆....”
婆婆扫了祁宸一眼，她依旧冷漠，板着个脸，仿佛所有人都欠她钱一样。
“叫什么叫，跟叫丧一样。”
祁宸抖了一下，毕竟这是妖族的第一强者，被称作天神的妖。
他静静的看着婆婆，等待着对方的说辞。
大白鹅从空间里取出一张藤椅，扶着婆婆坐了下来。
婆婆缓了好几口气，这才道:“老了，真的老了.....祁小子，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，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，跟你聊聊也无所谓。”
祁宸握紧双拳。
婆婆眯着眼睛，看着无垠的荒漠，远处的夕阳温柔的光，洒落在这片柔和的沙漠上，仿佛是一具女人的胴体。
“你在我的房子里，住了多少年了?”婆婆问道。
祁宸不明所以，但还是想了想道:“大概二十来年。”
“二十来年，我免去了你很多房租，既然你在我的房子里免费住了这么久，现在该还债了。”
祁宸一顿，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从后背慢慢爬过。
他要怎么还债?
婆婆阴森森的叙说着:“老婆子活了一万多年了，当年降临到地球上的时候，杀死了无数人类，可惜，依旧没有找到成仙的办法。”
“我恨啊....”
“偏偏地球上，又有人成仙了.....”
“我就更恨了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