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轻孰重，老爷子您心里一定很清楚吧。”
顾凉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，她猜到了厉老爷子留她的命就是要利用她。
但并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免去被打断腿的行为。
她可以痛，可以受伤，但是现在落在虎口里就必须尽全力自保，后以求逃生。
厉老爷子厚重的眼皮底下精光划过，“怎么，你的意思是，不受皮肉苦你就会真的为我所用？”
“没错，不过具体内容就要看看到底是场什么交易了。”
顾凉烟说得轻飘飘，眼中的恐惧被老爷子看了个清楚，厉老爷子皱眉，有些怀疑道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吃软不吃硬的主，这才过了一年多，就变成了贪生怕死的人了？
顾凉烟你觉得我是老了好骗了是吗？”
“我之前是不知道自由的可贵，一年多的幸福日子我还没有活够，我才不要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做什么愚蠢的决定。”
顾凉烟盯着两边蠢蠢欲动的保镖，她的害怕看起来不像假的，“您在找厉璟渊吧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他没有失踪更没有出国，他一直都还在上京。”
言辞铮铮地讲完，顾凉烟完全是一副“积极配合”的模样。
厉老爷子既然能找到她，厉璟渊还在上京的消息他估计早就知道了。
不过就是一场最简单的心理战。
厉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，不过，他的计划里，如果顾凉烟能“贪生怕死”配合他，的确再好不过了。
“你不爱我那好孙子了？”
顾凉烟发笑，“他对我做了什么您一清二楚吧，您觉得我还爱他吗？如果爱他我会走？我会暴露他还在上京的消息？”
厉老爷子继续道，“如果这一次，我的条件依旧是让你下毒呢？”
“下什么毒，给我把刀，我帮您直接杀了他。”
厉老爷子愣了一秒，哈哈大笑起来，好像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。
顾若诗心里也非常困惑，转念一想，顾凉烟不爱厉璟渊这件事应该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