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不可置信的看向厉璟渊，眼泪瞬间流了出来。如果母亲是他最亲近的人，那么心如阿姨便是他第二个最亲近的人，他和心如阿姨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要比母亲还要多的多……
“怎么，怎么会，她怎么死的？”
“车祸。”
“是意外？”
顾安突然发出怪异的声音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厉璟渊的眼睛。小孩子星辰如大海般明亮干净的眼眸，让男人肯定的语句梗在喉咙里，鬼使神差说出真话。
“我还在查，可能和你妈咪四年前的证人有关系。”
顾安陡然明白了为什么三天前厉璟渊突然变相软禁顾凉烟，和顾凉烟这一次为什么病情发作。
更加明白厉璟渊的第一个问题。
如果说以前他不知道妈咪到底恨不恨这个男人，那么现在答案一定是明确的。
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