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，小点儿声！”令狐冲连忙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全死在这里。”
“哪有那么严重么？”岳灵珊滴咕道。
“闭嘴吧你！”
宁中则低声呵斥了一句，岳灵珊只能乖乖的闭嘴。
灵堂上，沉立人盯着季晨，冷声道：“季大人，你无缘无故杀我西厂高手，总得给个说法吧！”
“陆会波刺杀本官，被我当场镇杀，在场众人都是见证，有问题么？”季晨澹澹说道。
沉立人眼角抽出，眼中精光闪烁，陆会波确实是先出手，这他是知道的，现在被季晨杀了，他只能哑巴吃黄连，自己认了，这个场子只能后面再慢慢找回来。
“那嵩山派呢？他们又是犯了何罪，你既然把他们全部都杀了。”
“哦！你说嵩山派啊！他们勾结东瀛意图谋反，不知道这个罪够不够了。我想，这个罪要是定下来，连灭门都够了吧！”
沉立人眯着眼睛盯着季晨，“季大人！说话要讲证据，你说他们勾结东瀛就勾结东瀛，我还说你勾结东瀛呢！”
“沉大人想要证据是么！”季晨伸手入怀，摸出两枚八菱飞镖，丢在左冷禅身边。
“这是刚才从左冷禅身上搜到的东瀛飞镖，不知道这个证据够不够！”
沉立人脸色阴沉，眼皮在跳动，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糟糕，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。
“季大人，你这手段还能不能在低劣一些。”
季晨诧异的看着沉立人，“沉大人是觉得这份证据还不够么？”
“那行，等我把整个嵩山派全部杀光了，再慢慢给沉大人找证据，我相信一定能够找到的。嗯一定能够，毕竟那么大一个门派，总有一两颗老鼠屎，哦不对，总有一两个怕死的。”
沉立人咬牙切齿，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，他森然道：“不劳烦季大人了，左冷禅勾结东瀛，是他罪有应得，他死了就够了，嵩山派其他人是无辜的。”
季晨故作惊讶，“哦！沉大人你也觉得左冷禅罪有应得么？那看来我没有杀错认！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，听的灵堂内众人是心惊胆战，似乎在两人言语间，灭一个门派就跟闹着玩儿一样，说灭门就能灭。
这就是绝顶的威慑力么？说灭门就灭门。
“哦对了！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季大人！”沉立人忽然开口，然后说道：“此去一百多里，有个南阳城，城里有个武林世家。昨夜，那个武林世家满门上下全部惨死，庄园被人一把火烧光，不知季大人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