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里飞的带领下,七拐八拐,来到一家勾栏坊。
“勾栏?”
季晨看了一眼门匾,有些疑惑,不是卖刀么?
怎么来鲍鱼交易市场了?
沙里飞解释道:“有位参军老爷经常喜欢来这儿玩儿,恰好他今天就在里面,你先等着,我进通报一声。”
沙里飞吩咐了一句,就直接钻进了勾栏坊。
“哟!三爷来了,这次需要那个姑娘,我马上给你叫过来。”老鸨堆满笑容,迎了上来。
“一边儿去,今天有正事,没空买鲍!”沙里飞推开老鸨,顺势捏了一把,然后朝着里面走去。
季晨盯着沙里飞的背影,眼神微眯,厉芒闪烁。
他衣衫破烂,将近一个月都没有洗澡了,身上还有一股子异味,与那些衣着光鲜的人士形成的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一个难民也想来逛勾栏,真是什么人都有。”
进出勾栏的人,都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季晨,甚至绕着走。
沙里飞进入勾栏后,直接上了二楼,来到一间有侍卫把守的房门前。
房里时不时传出嬉笑和奢靡声。
沙里飞和侍卫交代了几句,伸手叩了叩门。
“大人,有货到了!”
嬉笑声停止,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,“进来!”
沙里飞推门进去,只见一个面色病态的青年坐在一张圆桌旁,拥着两个姿色绝佳的头牌。
头牌衣裳半解,双胸暴露在外。
见沙里飞进来,两个头牌稍微拉了一下衣服,堪堪遮住。
沙里飞咽了一口唾沫,目光斜视地面,行了个礼,“见过参军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