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霆往深度吻了她一下,才离开他恋恋不舍的唇,道:“我曾经有一段很落魄的生活,那时候为了生存,在一支特别的队伍里工作过,那里要求要特别懂雇方和被雇方的心思,久而久之,就练出来了。”
白慕霆说的这种职业,在那蓝看来,像是:“你做过私家侦探?”
“算吧,不过是只服务于固定老板的侦探。”
这就可以解释白慕霆所谓的“推理”“视察”“洞悉”能力的高超,为什么总给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感觉,明明穷到想死的心都有了,却又表现出一副老干部无所无谓的样子,害得她遐想非非。
“那你也只是根据你自己的推测,觉得我们可能被监控了,实际上,你没有证据是不是?”
“如果你想冒险探探那家的虚实,我也不反对,只是不知道如果第一轮、我们还在新婚甜蜜的考核就不达标,后面还有没有人相信我们是真的因为感情结婚的。”
那蓝咬咬牙,白慕霆这是存心在刺激她嘛。
她不答应,行吗?
万一呢……
她无法冒险。
这晚,那蓝洗完澡吹干头发,有些扭捏地看了看在躺在次卧大床上闭目养神的白慕霆。
他不逼她,更不勉强,一切完全取决于她自己的决定。
就是这种要进一步又不进一步的态度,看得那蓝着急又窝火。
她走到次卧门前站定,冲白慕霆“诶”了声:“诶诶诶,你什么意思呀,你说要怎么的,现在又不怎么了?”
白慕霆故作沉默。
那蓝觉得已婚后的她慢慢变得不像她了,曾经她何时被人威胁过。
现在呢,动不动就被这男人威胁,还不得不拉下面子,接受威胁:“好啦,你别一副装作不闻不问的样子,我接受你的意见,你赶快把你的东西搬过去,把这间房布置成书房,别让人看出破绽。”
说出这话的一瞬间,那蓝就头疼了。
这辈子,即使是母亲,也没亲密到同床共枕过,现在要和一个大男人共枕……
那蓝挠挠头,有些迷惘。
“你既然答应了,就洒脱点,别这么扭扭捏捏的,好像我在勉强你。”白慕霆拿着为数不多的衣服和用品站在那蓝身后,对她又皱眉又叹气又苦恼的反应表示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