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构思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?”
这话问得多妙。
她要说需要,不就虚名了吗,就像那两个议论者说的,设计上,还是祁愿更胜一筹。
可她要说不需要,那不是拒绝人家好意吗?
所以这就是那蓝排斥与同行多接触的原因之一,她不喜欢共享,更不喜欢请教,会干预她。
“祁愿姐的设计功底,我一直都有关注,也在学习,您是业内为数不多的专业前辈,我很荣幸能有机会和您交流工作和生活,白兰奖我暂时还处于构思阶段,我想等见完了骆飞扬再定方向,他肯不肯赏脸,是我这次能否获胜的决定性因素。”
祁愿抬头:“怎么说?”
“再好的作品都需要展示,展示是对作品的加成,还是取决于作品能否发光发彩的关键环节,骆飞扬是国际上很出色的一位男模,女性珠宝用男模展示,是很突破大胆的创新,他所散发出来的魅力,我希望能获得所有女性评委的青睐。”
那蓝依稀仿佛在祁愿的唇角边看到了一星半点上扬的弧度。
那似在暗讽和嘲笑的弧度。
“不是想泼你冷水,你这趟很难。”
“我知道,再难我也想试试,试的话还有机会,不试就完全没机会。”
祁愿顿了一下。
这回,那蓝看清了她的唇角边的确有一星上扬的弧度,尽管是暗讽她不自量力。
“可以。”
那蓝要的只是这个结果。
祁愿当场挂了一个电话:“骆飞扬到了吗?”
董文谦实在不喜欢祁愿这种态度,让他本能反感,却又得像白慕霆包容林绾绾一样包容她:“到了,聊着呢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