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祁愿人冷,心倒热忱。
“这只小猫咪是我进入市场部后,送给自己的礼物,独一无二,这个技巧属独创,你是第一个分享者。”祁愿从茶几下拿起一个烟盒,熟稔地抽出一支,点燃,一副江湖老大姐派头,瞬间颠覆了那蓝的认知。
祁愿抽烟?
这么一个美丽女郎,居然抽烟?
可这一路走来,她并没闻到她身上有烟味。
“出身大家庭的千金小姐,一看你就是好好姑娘,很奇怪?”祁愿调侃。
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,那蓝都很难看她笑。
笑容对她是有多奢侈?
烟味不熏鼻,还有几分香气,是那蓝能吸进鼻腔的味道。
“你应该不经常抽,偶尔小抽可以理解,创作行业,灵感稀缺是常事,每个人寻找灵感的方式都不一样,我喝酒,你抽烟,很配呀。”那蓝自侃。
祁愿这会儿情绪很松,她应该能问出不便问艾丽斯的事,一想到要听故事,那蓝也撒的开了:“有酒吗?”
祁愿冷哼了声,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几听罐装啤酒:“只要你喝得完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那蓝还真不客气,使出当初在酒吧卖酒时的飒气,轻轻抠掉拉环,一仰脖,一口不停地连喝两罐后,准备开第三瓶时,坏笑:“确定剩下的够我喝?”
祁愿本是买来怡情的,不是买醉,那蓝这阵势,是要和她干一场?
“你想醉?”
“醉了说不定我会脑洞大开。”
“下午没安排?”
“暂时没有,艾丽斯这些天不管我。”那蓝终于有了些自由职业的肆意。
在领取遗产之初,她动过自立门户想法,但时机和境况双双不成熟,在荣耀和艾丽的前后夹击下,夹缝生存很难受,最好的模式就是现在,在艾丽斯的期望下自由活动,没有上司的管教和打压,也没有同事的挤兑和眼红。
祁愿从书房的门后拉出一箱:“这些是我半年的量,用作烦躁时候的发泄,你要想醉,我陪你,很难得能找到一个肯和我喝酒的伴儿。”
那蓝重重点了几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