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沧把玩着烟的手突然顿住,“在哪儿?”
苏木槿摇头,“暂时想不起来,但我绝对见过。”
而且就在最近。
“噗嗤!我说苏法医,这是案情研讨会,模棱两可的事情你也说出来,这样会影响大家的判断。”
“是啊,博眼球也没必要这样,一个背影而已,又没什么特殊性,你说什么都行啊,我还说我见过呢。”
拈酸嘲弄的声音来自法医部另外两个人。
其他人虽然没说什么,但从表情上看同样没把苏木槿的话当回事。
苏木槿也无所谓,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,信与不信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。
六点,苏木槿准时下班。
离开时遇到了鲜少这个时间下班的季沧。
季沧一手耳朵上别着烟,左手拿着外套,右手掂着车钥匙。
“弟媳妇儿,去哪儿啊,我送你。”
他跟贺呈舟同岁,可生日却大了一天。
就因为这一天,他叫了贺呈舟二十多年弟弟。
虽然每次都会被贺呈舟反叫一声孙子。
苏木槿唤了一声‘季队’,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开车来?”
季沧的五官并不符合时下流行的审美,很硬朗,无论怎么笑都显得痞里痞气的,不穿制服的时候,没人相信他会是刑侦队队长。
反而更像个颇有城府、心狠手辣的犯罪分子。
“市局还没我不知道的事儿。”
他带着苏木槿去了停车场,上车后又问了一遍,“去哪儿?”
苏木槿:“帝都电视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