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克索则一直在擦拭一把看起来就很古老的直剑(我认为那是从烟熏湖底带出来的东西)》
《三楼的安泽姆则是始终站在巴巴罗萨的门前,对着巴巴罗萨的门进行祈祷。
而与此同时,三楼的陈宴拜访了三楼的维克多·弗兰肯斯坦,并用了称呼敬语“学长”。
……
该死的,这是怎么一回事?他们在干什么?
一切都是这么不正常,我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,但我不知道那事情是什么。
我很紧张,前所未有的紧张,我意识到什么事情发生了巨大的不对劲!》
(2月20号补充:
直到一楼的四个人卸下了他们的脸皮,坐在了公寓一楼的四方。
直到二楼的苗应初在这一天的傍晚,帮助一楼的女孩进行分娩。
直到三楼的陈宴伙同其他的住客,轰开了通往阁楼的门。
我才知道,他们的目的,从头到尾,都只是我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