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,额,大哥,是你救了我么,你叫我觋师?”商文渊问道。
不明时间地点,面对不认识的人,还是先不要显示出什么。
“怎么了小哥,看你这装扮就是觋师啊,更别说还有这么个东西。”
“也不算救吧,十几天前,你晕倒在我这小铺门口,也不能看着不管不是。”
随着中年汉子手指的方向。
商文渊也是看了看自己的样子。
满身尘土,一些擦破了皮的地方血痂凝固。
原本的运动装还穿在身上,只是被撕成了一条一条,五颜六色。
鞋已经没了,此刻赤着脚,袜子只剩上半部分,像两个特制的脚镯。
青铜罗盘放在蒲草做成的枕头边,菱形玉片黯淡无光。
青铜剑不在手边,古蜀巫匣倒是还在腰间。
唐富贵消失不见,也不知丢了还是藏起来了。
“这里是哪?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商文渊问。
“觋师你是糊涂了吧,这里是洛阳啊,现在快午时了。”中年汉子奇怪的问。
“洛阳。我问的不是时辰,现在是哪朝哪代了?”
洛阳里月氏可是太远了,他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“觋师,你把我整迷糊了,现在是建武八年啊。”
什么?建武八年?熟悉历史的商文渊一激灵,也不那么昏沉了。
建武,那是光武帝刘秀的第一个年号,洛阳正是东汉光武帝时期的都城。
心念电转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称自己为觋师了,而没像姬小娜那样以为自己是道士。
建武八年,公元32年,神州还没有道门,祖天师张道陵现在好像才12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