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瑜解开衬衫扣子:“会议哪有你重要?”
刚解到腹部,他整个人就被抱起压在了床上。
宋瑜看看他隐忍的表情,还有落在脸上的轻吻,低笑了两声:“是不是喜欢惨了?”
容时咬过他的喉结:“喜欢惨了。”
宋瑜配合地仰头:“刚才是不是躲在房间里偷哭?”
容时:“没有。”
宋瑜勾着他的下巴对视:“放心,说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。”
话还没说完就笑了出来,还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容时双手撑在他身侧,惩罚性地在猫屁股上拍了一下:“还笑?”
宋瑜笑得更肆无忌惮了:“谁让易感期不告诉我的?”
容时:“……有损形象。”
上一世他活了三十多年,每次易感期都没任何反应,时间久了他都忘了还有这事了。
可这辈子不知道怎么回事,易感期的症状却很强烈。
宋瑜:“你就一兔子,有什么形象?”
容时双眼微微眯起:“你知道兔子最喜欢干什么?”
宋瑜:“干什么?”
容时凑到他耳边,小声地说了两个字。
“操。”宋瑜低骂了一声,耳朵都麻了,“你这老色——”
没说完,嘴巴就被堵住了。
迷迷糊糊间,宋瑜以为闹完了,却见容时不知道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瓶子。
宋瑜: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