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搬去新公司了，旧址你打算怎么办？”黎妍一边开车，一边问道。
苏浩打了个哈欠：“退租呗，还能怎么办。”
“你舍得啊？这里可是你公司的起源地。”黎妍笑道。
苏浩怔住了，认真思索了起来。
他发现，他好像还真有些舍不得。
虽说那地方又小又破，但是里面承载了他们不少的回忆。
“那我和房东商量一下，把那地方买下来。”苏浩皱眉道。
黎妍点头：“我也建议你买下来，以后可以作为公司的精神文化资产。”
苏浩打了个哈欠：“好，那就买下来，那地方也花不了多少钱。”
说完，他转头看向黎妍，“对了，浙海赵台长的私人联系方式你有吗？”
“赵志台长？”黎妍转动方向盘，一个转弯，“有，晚点我发给你。”
苏浩点点头，有些事情，他不弄清楚，心里过不去。
……
刚刚唱完歌，又和冯思昌聊天，苏浩觉得自己的酒劲已经散了。
这会儿在车上颠簸了下，后劲马上又来了，车程还没到一半，苏浩的上下眼皮已经直打架了。
黎妍心里却是复杂得很。
她脑海里还在回荡着苏浩唱的那首《一次就好》，还有他唱歌前看自己的那一眼。
苏浩的意思，是向她表白吗？
还只是偶然看到了她呢？
纠结了十来分钟，黎妍一咬牙，鼓起勇气问道：“苏浩，那首《一次就好》，你是送给我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