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里,一道嘶气声响起。
十年了,花木兰活下来了,她什么都不要,只想回家。
这十年,她一个女子,在战场上到底是怎么度过的。
而在这个时候,文字又变得活泼起来。
“爷娘闻女来,出郭相扶将;阿姊闻妹来,当户理红妆;小弟闻姊来,磨刀霍霍向猪羊。”
一幅家人欢腾,庆祝花木兰归来的画面跃然纸上。
不少人看得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。
不只是花木兰思念家人,家人也很想念花木兰啊。
苏浩继续写着,嘴角也露出了笑意。
“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,脱我战时袍,著我旧时裳。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。
出门看火伴,火伴皆惊忙:同行十二年,不知木兰是女郎!”
郑卿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。
她打心里为这个叫做花木兰的女人而骄傲。
其余文人也是点头咋舌。
最后一段,苏浩写字的速度越来越快,笑意也深了起来。
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;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
一首诗写完了,苏浩落款置笔。
整个游轮里,鸦雀无声。
他转头看向已经憋红了脸的魏子厚几人,声音冷冽:“这首诗,如何?”
魏子厚这个时候已经快坐不稳了,脸色涨红。
柴锦则是攥住了拳头,看向龚建民,似是在质问,你不是说陈明的乐府诗,同辈人中无人可出其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