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波脸色难看，索性也直说了：“罗台长，你们的收视率是真的吗？不是有人来我们节目抢观众了吗？”
罗明远闻言，脸色沉了下来：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《为国而歌》的开播收视率是1.5%，按照这个趋势，之后的收视率应该越来越高才对。
但是后面我发现，有一大批观众都流失到了你们台。
而且我调查到，在之前一大批观众都有着重复账号，也就是说在看我们节目的观众，也挂着你们的节目。
这事你怎么说？这不是公然的作弊吗？”
杨超眉头皱了皱，转头看向罗明远：“重复账号？”
罗明远怔了下，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调查观众的账号。
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，直接反问。
“你怎么能保证那批人是挂着《典籍里的华国》看你们的节目的？说不准是看我们的节目，挂《为国而歌》。”
周波这下是真被气着了，强忍着火气。
“那些账号主人都是苏浩的粉丝，他挂我们节目干嘛？”
罗明远嗤笑一声：“看看哪档节目这么不识趣，和苏浩的策划打擂台呗。”
周波顿时气黑了脸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很想直接问罗明远，这种理由也能想出来？你还要不要脸啊？
但是罗明远怎么说也是七套的台长，他也不敢太得罪狠了。
杨超头都是疼的，抬手打断了他们：“好了，你们也别争了。”
他转头看向周波。
“收视率是做不了假的，就算苏浩的粉丝再多，%的收视率扣掉一半，也是比《为国而歌》的收视率高的，对不对？”
周波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，声音细如蚊蝇：“对。”
这一点，就让他非常郁闷了，就算收视率里将苏浩的粉丝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