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所说?区区一个孙安祖也想与我为难?孙安祖不是愚蠢之人,岂会做这种两败俱伤之事?”张金称不以为然,脸上满是轻松。
“若孙安祖与高士达联合起来呢?”探子压低嗓子。
“什么!”张金称猛然坐起身:“怎么可能,大家都是在大隋鼻息下讨生活的蝼蚁,面对着大隋围剿不能团结一心也就罢了,怎的反而要窝里斗?”
“可有证据?”张金称面带狠戾之光。
“孙安祖的兄弟窦建德前去投靠高士达为人质”探子低声道。
“什么!”张金称顿时坐不住了:“竖子,安敢如此!简直欺人太甚。”
孙安祖营寨中
窦建德与孙安祖相对而坐,在案几上摆放着各种酒席美食。
“兄弟节哀顺变”孙安祖看着窦建德,不由得轻轻一叹。
窦建德没有多说,只是低沉的喝了一杯酒水,然后道:“今日来此,是为了和大哥辞行的!”
“嗯?辞行?”孙安祖一愣。
“贤弟要去哪里?”
“听人手高士达做大,小弟要去投靠高士达,毕竟咱们兄弟只有几百人,前途狭隘”窦建德不紧不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