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石龟为什么要答应洞玄仙祖在这里守器冢?”
苏浅沫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轻笑道:“石龟本是防御极强的灵兽,这石龟爷爷当年又是牠们一族中的翘楚,听说咱们御金宗的攻击天下第一,便来挑战。
最后洞玄仙祖就以此与他打赌。
石龟赢了御金宗就卸了攻击天下第一的招牌,牠也可住在这天斧山,享御金宗世代供奉;
若输了就需在山下的乌金峡化作石桥,永世守护天斧山。
最后洞玄仙祖在山中闭关三天,专门为牠炼制了一根金针,直接破了牠的龟甲。”
原来是过来装逼被打脸了,那牠不冤……“咱们还真有“攻击天下第一”的招牌,我怎么没见过?”
苏浅沫捂嘴“噗”的笑出了声,“都是修真界的道友们口口相传的,哪来的招牌。”
那这赌注?
怎么感觉不管输赢这老龟都要替御金宗守山呢……“洞玄仙祖原来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机灵鬼。”
苏浅沫再次被洛世尧逗笑,“跟小师叔你一样!”
洛世尧一本正经地斜了苏浅沫一眼:我是这样的人吗?
抬头挺胸,气定神闲地向前走去。
苏浅沫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,“小师叔刚刚那个故事还没讲完了。”
刚刚酝酿起来的情绪早没了,洛世尧随口道:“最后阿难经过了五百年的风吹雨打日晒,得偿所愿,那少女终于从桥上走过。”
“那最后呢?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?”
最后?我不记得了……“阿难的愿望已经达成,自然是回去继续当和尚了。”
“哦。”苏浅沫有几分失望。
洛世尧突然想到自己当年初看这个故事时,评论区一位神人角度奇特的脑洞。
又见苏浅沫一脸惋惜,遂打趣道:“这故事其实还有另一个结尾。”
“另一个结尾?”苏浅沫马上来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