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就只对皇后说了,皇上不想安琪公主的字和皇后一样丑,忘了告诉她,皇上之所以手把手教安琪公主,是因为当年皇后一直在勤恳练字,皇上便认定皇后想要练成一手好字,才会把安琪公主教得这么好。”宋砚青说着,有些愧疚,“皇上一直记着皇后曾经的点点滴滴,用尽心思弥补皇后生前所有的遗憾,弥补他对皇后的所有遗憾。”
“可是皇上终究在皇后和皇贵妃之间,选择了皇贵妃。”谢若瞳直言。
“所以皇上的心才会更痛。”宋砚青说。
谢若瞳抿唇,“你想要让我帮皇上在皇后面前多说一些好话是吗?”
宋砚青垂眸一笑。
他诚实道,“是。”
“皇上让你这么做的?”谢若瞳扬眉。
“是。”宋砚青点头。
没有告诉谢若瞳,他只是打着皇命难违的口号,有理由接近她。
“果然。”谢若瞳咬牙,并没在意到宋砚青的心思。
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笑狡诈。
到达宫门口。
谢若瞳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。
她坐上马车。
离开那一刻,看到宋砚青还站在宫门口。
谢若瞳放下帏裳准备离开那一刻,眼前仿若都是宋砚青站在冷风中,被吹得凌乱的样子。
那日她中药和宋砚青同房。
他身体温度就明显比常人更低。
此刻她甚至可以想想,傍晚凉风习习下的宋砚青,已冻成了冰块。
“去问问他走不走?”谢若瞳突然开口。
马夫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