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没能甩掉。
“平身。”萧谨行温和。
“谢皇上。”
所有人才敢起身,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“砚青怎么在这里?”萧谨行一直拉着安泞的手,坐在主位上。
安泞忍得心肝肺都要炸了。
萧谨行却似乎没有发现。
“回皇上,今日微臣来给呦呦公主和安琪公主授业,顺道来给娘娘说微臣明日成亲的事情。”宋砚青回答,“微臣是希望娘娘可以亲临微臣的婚礼。”
“嗯。”萧谨行应了一声,又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刚刚何事,笑得如此开心?”
他都以为。
她不会笑了。
在皇宫,再也不会笑了。
宋砚青脸红,说得很小声,“娘娘是在嘲笑微臣床第之事儿。”
“我不是嘲笑。”安泞纠正,“单纯只是觉得这个报应挺好。”
宋砚青抿唇,尴尬至极。
萧谨行眼眸顿了顿。
仿若听出来了,安泞的意有所指。
她似乎在告诫他。
早回会遭报应。
“不是让我给你诊脉吗?”安泞说,“还不过来。”
宋砚青哪敢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