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行一行离开了。
很多亲朋好友也都走了。
当然也剩下一些内亲内戚,会留下来吃几天再离开。
马车上。
萧谨行喝了些酒,脸有些红。
大概是有些醉了。
安泞从后花园回到婚宴上的时候,看着萧谨行面前空了好几壶酒,而大臣们的敬酒,他都是来者不拒。
他此刻靠在马车上,闭着眼睛,眉头皱得有些紧。
安琪紧张的看着萧谨行,小脸蛋上都是担忧,她小声地说道,“父皇喝醉了,每次都会很不舒服。”
“父皇经常喝醉吗?”安呦呦问。
“也不是经常,但是每月总会有那么一两日。”安琪想了想回答。
“喝醉了不知道吃醒酒药吗?”
“都好像没用。”
“那是他们医术不高,妈咪就可以配出很好的醒酒药,保证药到病除,服用之后马上就不会不舒服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安琪很惊奇。
眼巴巴的看着安泞,仿若想要立刻就给父皇用药。
安泞根本没想过给萧谨行配醒酒药。
他要喝酒,那是他的事情。
“真的。”安泞还未回答,安呦呦抢答道,“我上次不小心喝了家里半坛子泡酒,差点喝死过去,我妈咪配了几道药给我服用了,就没事儿了。”
“你喝酒了?”安琪又惊奇了。
安呦呦才四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