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。”安泞提议,“冒犯皇上让皇上受伤,是死罪,我只能尽量弥补。”
“你真的怕死吗?”萧谨行冷笑。
“我怕死。”
“唯一不会死的方式只有,满足我。”萧谨行一字一顿。
安泞紧抿着唇瓣。
所以她今晚,逃不掉了。
他不会放过她。
“就今晚吗?”安泞问。
如果只是今晚,她可以忍忍。
或许在男人真的完完全全得到了之后,就不会再有执念。
“每晚。”萧谨行答。
安泞正欲开口。
“唔。”萧谨行的唇再次霸道的将她紧紧的封住。
安泞扭动着身体。
在萧谨行面前也不过是,以卵击石。
到最后。
只能妥协。
因为会,精疲力尽。
她就这么深深地看着萧谨行。
看清楚他……所有的放纵。
一室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