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行眼眶红透。
此刻真的被古幸川逼到了极致。
当年北牧国的残忍,又要再一次让他经历一次吗?!
“皇上还是不做出选择吗?臣的耐心也有限,如若皇上不选择,那臣便认定,皇上选择了江山!那臣便,背水一战,最后鹿死谁手,臣听天由命!”古幸川话音落,他拿出手上的军符。
还未开口下令。
“朕和安泞说几句话!”萧谨行隐忍着,声音似乎都在颤抖。
古幸川放下了军符,“好。”
萧谨行把视线再次放在安泞的脸上。
安泞也这么看着他。
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仿若千言万语,又仿若,无言以对。
其实现在能说什么。
说什么,仿若都是痛。
都是伤。
宋砚青说得没错。
他们的感情关系到百姓苍生,而她,太自以为是。
“安泞。”萧谨行叫着她。
安泞喉咙微动。
“你刚刚走时,朕就说过,走了便不要回来,便永远不再相见。”萧谨行声音,突然出奇的冷静。
仿若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安泞依旧被古幸川捂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