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迪·蒂舍尔局长说完，下意识看向钱德勒。
“……”
钱德勒嘴角一抽，无语吐槽道：“抱歉，这个我还真没经验，我爸爸妈妈也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要死要活的人，他们都比我坚强太多了，所以没什么渊源的家学可供参考，不过我现在就有点想死了，等我晚上回去试试，再告诉你结果。”
“这个可不兴试啊。”
兰迪·蒂舍尔局长赶紧阻止：“再说你试过之后，都死了，还怎么告诉我？”
“放心，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钱德勒模仿狰狞的笑容。
兰迪·蒂舍尔局长顿时咽了咽口水，有些怕怕。
没办法。
他迷信嘛。
“别担心，到时候让我好朋友菲比来帮你赶走他，她最擅长通灵了。”
莫妮卡打趣道：“现在还是将精力放在案子上吧。”
没错！
连她这个第一次来犯罪现场的都看出来，有钱德勒和兰迪·蒂舍尔局长这两个卧龙凤雏，查案子总是能不知不觉间跑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“这个的确有一定的可能性。”
查克依旧没有否定这种可能性，点头道：“但是一个舞女可以先服用镇定剂过量自杀，不成功后也可以费劲的极限垫脚上吊自杀，但却不会为了自杀专门设计一个机械装置来自杀的吧？”
众人顺着他的提醒，在厨房天花板上看到有四个钻孔。
“这些是新钻没多久的孔，不会超过一个星期。”
查克又示意众人去看向落在地下的灰：“你也说了，尸体是清理工发现的，死于五天前，而清理工每周来清理一次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。”
莫妮卡点头：“如果清理工来过，肯定会把这些钻孔落下的灰给清理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