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混入了五脏气的血墨,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够清洗掉的,而剑侍的准备工作又已经全部完成。
可不能再继续拖下去。
所以这难得的机会,算是被余泽浪费掉了。
至于在别处刻画铭文的事情,那也想到不用想,毕竟这处笔迹没有清洗掉,那么就会成为干扰项。
到时候起了冲突,麻烦可就大了,倒不如不要这个机会了。
反正是被便宜徒弟浪费掉的,可怪不到自己的头上不是。
而且这样也好,偶尔打击他一下,才能够让他摆正心态,免得被自己偶尔吹捧几句,还以为上界的天骄,也不过如此。
至于现在,还是先完成两个剑侍的抽骨换剑吧。
这个念头刚动,却又见便宜徒弟不死心般的再度回到第一人的身前,然后竟是再度的挥指落笔。
这似乎是在对之前失败的铭文进行补救?!
顿时......
“噗嗤”一声,她直接笑出声来。
对不起,请原谅她是没忍住,毕竟众所周知......
注意,是众所周知啊,这刻画铭文,讲究的就是一个一气呵成,哪有人画失败到一半后,还来抢救的啊。
好在这余泽不是上界,要不然她真的得笑死。
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,还想来刻画铭文,省省吧,还是回家先把制符入门书籍读熟了再来。
笑着笑着,在某一个瞬间,陈淼淼突然‘嘎’然而止。
不是余泽违反常理的抢救成功,而是她突然意识到,这么一个连常理都不知道的家伙,可是自己的徒弟啊。
亲徒弟。
这要是等回到上界后,他整这种事情被别人看见,那么追根溯源,被笑的还不是自己这个没有教导好徒弟的师傅。
所以我刚刚是在笑个什么鬼啊,我笑我自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