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这天下的一切,都是早已注定的?”
宁雅韵默然。
杨玄说道:“在我看来,五十岁之前,当不信命。我命由我不由天。五十岁后,休养生息,听从天命。”
“你还想蹦跶二十余年?”宁雅韵看了他一眼。
“兴许,会更长些。”
“老天爷会一巴掌拍死你!”
“掌教,每日都有人在出生,都有人在死去。”
“老夫没空和你较劲,说吧!寻老夫何事?”宁雅韵甩甩麈尾,有些心烦意乱。
然后,他猛地警醒,心想老夫怎地心乱了?
玄学讲究的是心神放松,不可杂念横生。
杨玄不知道老帅锅此刻的心境,说道:“长安和宁兴齐齐发难,我兴奋是兴奋,可也有些忐忑,掌教不是有什么望气术吗?给我看看可好?”
宁雅韵指指他,气笑了,“老夫学了望气术数十载,从未用过,自从结识了你,倒是用了多次。”
“修炼秘技不就是用的吗?否则修炼它作甚?”杨玄诚恳的道:“最多回去让阿梁多去几次玄学山门。”
为了自己的大业,就辛苦阿梁了。
“这个,也不是不可以商量!”
老帅锅的节操在阿梁这里荡然无存。
他眯着眼,“后退!”
杨玄后退,“够了吗?”
“再退!”宁雅韵存心出气。
他眯着眼,启用了望气术,“再退。”
杨玄继续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