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小崽子派人来问话,问老夫想不想干一票大买卖,老夫当时还好奇,这什么买卖?”
廖劲笑道:“这不是买卖,这是大坑。”
黄春辉莞尔,“江存中和张度还出谋划策,说什么用账簿挖坑不够狠,最好是让军队哗变,小崽子知晓哗变的后果,这不过是激老夫罢了。哈哈哈哈!”
廖劲说道:“是不够狠,若是按照老夫的手法,少说要让杨松成蜕一层皮!”
黄春辉惬意的道:“咱们别管,就替小崽子们把把关,看着他们折腾。折腾出个什么……只要不死,好歹咱们还在,还能把他们拉回来。”
廖劲笑道:“使君这是在磨砺他们。”
“不磨砺不行了。”黄春辉说道:“北疆文武也要渐渐替换了。那些外面调来的官员老夫不知底细,自己人要抓紧磨砺出来,以后继续为大唐戍守北疆。”
廖劲点头,“对了,杨玄此次之后,相公有何打算?”
黄春辉张开老眼。
“一个县令罢了,老夫若是插手他的宦途,你觉得……大唐宰相就这么不值钱?”
廖劲打了个哈哈。
晚些,黄春辉从打盹状态醒来。
“别让那个小崽子离开北疆!”
……
长安。
趁着皇帝临朝的时机,刑部尚书郑琦提及了案子。
“陛下,虽说这是个小案子,可臣在想,一个太平县县令就敢贪墨两笔粮食,那整个北疆呢?臣,不敢想。”
顺势往北疆那边泼一盆脏水再说。
皇帝却不接这个话题,“那个县令处置了吧。”
郑琦笑道:“他一直在喊冤。”
“可有冤情?”皇帝照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