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先生令杨中允此后负责接送东宫与陛下那边往来的文书。”
这不是事啊!
杨玄笑道:“是。”
官员一走,杨玄发现高越和冯时堂一脸绝望,就像是死了耶娘般的。
“中允!”
高越的眼眶竟然红了,“敢问中允,可是与钟先生有仇?”
“我不认识此人。”
这是实话。
“那钟先生为何让中允去负责文书往来之事?”
杨玄不解,“难道此事不妥?”
“极为不妥。”高越想哭,“宫中看似一体,可实则皇后独自一系,东宫独自一系,陛下那里最大。”
冯时堂苦笑道:“从殿下做了太子后,陛下那边的人就会给咱们吃苦头。后来咱们就学乖了,尽量远离他们,让他们寻不到由头。”
高越说道:“可文书必须要往来,由此,送文书的官员就成了他们羞辱和坑害的目标。中允的前任刚来时颇为能干,热情大气,可自从去了几次陛下那边之后……”
这对父子疯了吗?杨玄嘴角抽搐,“那边是谁?”
“韩石头掌总,目的……小人不敢说,想来中允应当清楚。”
皇帝要羞辱儿子作甚?
杨玄仔细想着。
朱雀说道:“刺激!”
杨玄还在想,朱雀继续说道:“都爬灰了,脸都不要了,可皇帝年岁大了呀!有心杀贼,无力回天。可如今又没有小药丸,也没有印度的油,他能如何?”
我特么!
杨玄觉得自己接触到了皇帝和太子之间矛盾的一条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