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来了不少吃瓜的百姓。
“哎!干啥呢?”
一个军士扮成的百姓说道:“这邓家杀了我娘子,此仇不共戴天!”
“真的?”
另一个百姓说道:“他家人夺走了我家田地,我阿耶……伤心自尽,我阿娘被打的遍体鳞伤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被丢在地窖里,阿娘被毒打也不肯离开,就坐在地窖盖子上。”
“好惨!”
“是啊!”
“杀邓氏!”
于是,声势就这么起来了。
“郎君觉着如何?”曹颖有些自得。
“术业有专攻。”
杨玄再度想到了包冬。
那个能把谎话说的和真话一样诚恳的同窗。
“郎君,差不多了。”曹颖觉得气势够了。
“为何要杀人?”乌达不理解。
杀了邓家人,杨玄在长安就会多出一群对手。
而且在北疆也是如此。
乌达想的很简单,做事儿和做生意似的,咱们不能干亏本买卖不是?
“廖副使这一路提醒了我两次。”杨玄觉得老廖还是不错,“想要官帽子,就得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