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王妃,哎!按理不该这般说她,可女人就是如此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既然都嫁了,就该荣辱与共。
你好了,她才好。你不好,她也跑不了,夫妻一体,说的便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她不情不愿,所以我去了北疆,留她在潜州,便是给她自由。”
“你这孩子,从小看似暴戾,可心中最是柔软,见不得可怜人,哎!只是我的儿,你自己都可怜,却还要去怜惜别人。”
“阿娘!”
“嗯!”
“我其实不傻。”
淑妃看着他笑了,推攘了他一下,“你是我旳儿,你什么样我会不知道?
你哪里傻了?你七岁打了嫔妃,打的是小腹,疼一阵子就好了,医官也查不出个什么来,所以也不好处置你。
你推嫔妃下水,那水多半不深,更多是吓唬……
人人都说你残暴,可哪里知晓是阿娘无用,护不住我儿,让你小孩子就得为了咱们母子筹谋。”
再多的手段,面对争风吃醋的女人时,也无济于事,唯有用拳头才能解决问题。
淑妃叹息,“你啊!这是想争那个位置了?”
“不能吗?”
“能是能,不过我早就告诉过你,争夺那个位置,不成则死。”
“阿娘,不争,也得死。”
“是啊!那家子霸道,若是越王成了,咱们母子少不得一杯毒酒了结。”
“所以,我今日就和越王说了些事,让他知晓我的意思。”
“哎!知道了。”
晚些,卫王出宫。
“梳妆,把那些首饰找出来,裙子要大气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