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……再努把力?”
“别动!”
“我没动,就是……”
“我扎针了!”
“啊!”
“叫你别动!”
“你扎的什么针?”看着自己身上的银针,杨玄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周宁慢条斯理的坐起来。
“夫君你长途跋涉,不可放纵,否则会引出许多毛病。这一针叫做定魂,能清心寡欲。”
“难怪我觉着凉飕飕的。哎!阿宁,这会不会让一个男人从此不生那个念头?”
“不生念头的也有,不过不是这里,再向下一些。”周宁的手往下摸去。
“别!”
杨玄面色煞白,周宁噗嗤一笑,“那穴位不好找,深浅都不好定,所以你担心什么?”
“快些拔了,睡觉睡觉。”
周宁拔了银针,夫妻二人躺下。
“阿宁,那个赫连红原先是赫连春的侄女,身边的女管事。”
“嗯!你上次说过。”
“此人知晓三大部许多事,更是对潭州事务了如指掌。所以我把她留下来,以备咨询。”
“这些是公事,你无需说。”
“夫妻一体,我总得要给你说清楚,免得你心中存了心思,时日长了,就离心了。”
周宁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