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就没请求二字。”
“狗曰的!”黄春辉骂道:“越发的跋扈了,可见是老夫对他太好了些。如此,给奉州补一些钱粮,陈州……让他自己想办法。”
“也好!”
黄春辉突然一怔,“那小崽子是你一手扶起来的,怎地,你还乐于见到他吃亏?”
刘擎笑道:“小崽子南征归来后,顶着个大唐名将的名头,老夫就担心他会飘。给他一个敲打也好。”
“你倒是为他想的周全。”
“自己栽培的人,就如同是自己的孩子,只要不犯大错,总得要拉一把,扶一程。”
“是这个理,不过老夫身为北疆节度使,却只能一碗水端平。什么自己栽培的人,就算是自己的孩子,犯了错,老夫也得秉公处置,否则,何以服众?”
刘擎说道:“相公行事不偏不倚,让北疆军民敬服。对了,有人说,最近对面多了些陌生人,老夫本想令人拿了,可廖副使说相公有交代,不管。”
“嗯!”黄春辉负手看着那只依旧在装死的蜘蛛,“那是镜台的人。”
“镜台的人?老夫记得镜台的人行事隐秘,虽说不及南周情人司的密谍能隐藏踪迹,可也难以寻觅……”
刘擎突然醒悟了。
“明白了?”黄春辉淡淡的道。
“相公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!老夫顶撞了皇帝,镜台的人故意露面,这是警告,也是威胁。”
“娘的!这做帝王的用这等手段,有意思?”
“陛下不至于,这是王守的手段。”
“相公此后出入小心些。”
“老夫还能活几年?弄死老夫对于长安而言得不偿失,不必担心。”
脚步声有些重,就在围墙外面。
“老夫不是说没事别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