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也没这个权力不是。”
“是了,孤问了废话。”
“我……对了,我该自称臣。”
“你觉着自称臣,孤能欢喜?”太子笑道:“若非是习惯了,孤更愿意自称我。”
“殿下豁达。”
“他让你来作甚?”
“就是陪陪殿下。”
太子看看殿内,“这里没法住下两个人。”
寝宫不小啊!
“其实,我觉着住三五个人也没问题。”
“孤什么都能忍,包括汗臭,脚臭,不能忍的是,要嗅别人的矢气!”
“别人的洁癖更多是厌恶脏污……”杨玄看看脏兮兮的床榻和案几,“您的洁癖却是嗅觉,不愧是殿下。”
不愧是伪帝的儿子,连厌恶都与众不同。
“孤许久未曾与人说话了。”
“那么,今日请殿下随意。”
杨玄就是来当听众的。
太子看了一眼殿门外,两个侍卫站在那里,一脸尽忠职守的模样。
“他夺了孤的女人!”
太子的嘴角挂着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笑,那两个侍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。
“您是想弄死他们?”杨玄问道。
“你呢?”太子笑的很可恶,“你不怕知晓了那些事,被弄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