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死了一个,尸骸寻不到,他们说是被你弄死了。”
“我都不知晓镜台盯着我啊!”
“也是。”赵三福靠在门柱边,浑身放松,“黄春辉让陛下没脸,镜台是陛下的狗,自然要为他出气。你最近小心些。”
“我行得正,坐得端!”
“外面就有人盯着你。”
“特么的!”杨玄口吐芬芳,“对了,你最近如何?”
赵三福懒洋洋的道:“还好,王守想弄死我,不过,没成功。”
“那么激烈?”
“宫中贵人寻了我,让我独自去禀告。”
“这是分权?”
“制衡!”
“陛下最擅长的。”
“是啊!这是王守想不到,陛下竟然会在镜台里也玩制衡。”
“如此,你就危险了。”
“前程啊!都在危险中。想不劳而获,只有一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会投胎!”
赵三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杨玄若有所思。
韩纪回来了。
“韩先生昨夜未归,可是去了相好的家中?”老贼取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