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玄点头,“怎地住在此处?”
张五娘说道:“不要钱,也没人驱赶。”
“会驱赶吗?”姜鹤儿问道。
张五娘点头,“每逢节气,长安城中就会驱赶乞丐和流民。”
张五娘的父亲躺在床榻上,整个屋子看着破旧,但整理的不错。
得知张五娘的父亲是做工被熏坏的肺腑,没钱医治导致下不来床后,杨玄就问道:“哪家弄坏的?”
“那个王氏。”张五娘的父亲笑着,“冶炼铁器呢!”
杨玄想到了太平冶炼矿石时,靠近烟尘的人,他都令戴着自己弄的‘口罩’
这东西不难。
他也给王氏的管事说过。
为何没弄?
他随即令人去请医者。
“多谢了。”
张五娘的父亲不敢接受。
“我家郎君是陈州刺史。”老贼一句话就解除了他的担忧。
“你闺女做的饴糖好吃,可愿去北疆做?”杨玄笑着问道。
外面,张栩说道:“这个天下多少流民如他们父女一般,郎君救得了他们,可如何救那些人?”
屠裳靠在门边,双手抱臂。
“上次老夫也问过郎君这个问题。”
“郎君如何说的?”
“见到一个,救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