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行小吏叫苦,“刁郎中,这天干燥,走快了兄弟们流鼻血。再说了,北疆的钱粮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吧?”
刁吉一脸肃然,“老夫说过多少次了,做事要勤勉,不管上官是否在,都得兢兢业业的。
你做事,不是为谁做,是为陛下,是为大唐。
兢兢业业的做事,上官看得到,陛下,看得到。就算是看不到,咱们也得做。为何?”
他拍拍胸口,“为了良心!”
众人不见赞叹。
“刁郎中果然是我辈楷模啊!”
这敬佩来的真诚,且绵长,直至半个时辰后,依旧有人在吹捧刁吉。
哒哒哒!
数骑疾驰而来。
都是青衫。
刁吉见了心中一动,喊道:“可是镜台的人?”
一骑勒马,“是刁郎中!”
这人还认识自己,刁吉拱手,“这般急匆匆的作甚?”
这人是镜台的桩子,神色紧张,“大事件。”
“哦!说说。”刁吉握住他的手,再松开手时,桩子的袖口中多了一坨银星子。
桩子抖了一下袖口,“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都是辛苦人。”
“大事件。”桩子放低声音,“宁城公主到了桃县……”
“那也没什么吧!”刁吉不以为然。
宁城公主辈分高,可架不住出家多年,早已过气了。别说是皇帝,就算是他刁吉也觉得这个女人没啥影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