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以后自己的使者被别人收拾了?”宋震觉得杨玄做事儿太随意了些。
杨玄咧嘴一笑,“我不用派出使者。”
自信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宋震起身出去。
韩纪也出来了。
“宋公。”
外面春风吹拂,有些冷。
宋震缓缓而行,韩纪含笑跟上。
“你的计谋太过阴毒。”
“您过奖了。”
“就不怕不得善终?”
“人活着……宋公觉着是为何?是安稳中的高官厚禄下的长寿,还是在激流中与浪涛搏击?”
“就不怕被淹死?”
“总比死在床榻之上好。”
“子泰也能忍你。”
“主公是个厚道人。”
“可老夫看他的谋划,恍若利刃。厚道人,可不会令人弄傻了对方的使者。”
“主公对外犀利如魔神,对内却宽厚。宋公想想长安那位,对外软弱无能,对内喊打喊杀。两者相比,宋公以为谁更为出色?”
“你这是谋反之言!”
“宋公,主公对您已经仁至义尽了。换了别人,知晓了主公的谋划,当低头。”
“不低,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