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转过身看了一眼正在朝这边张望一副可怜巴巴的方蕾，再次回头道：“你是说，这个是方茴的妹妹？”
“对啊，你不是说你知道了吗？”
何斌还纳闷呢，刚才陈墨不是自己说感觉不对劲吗，这阵怎么反应这么大。
“你...你等一下，我脑子有点乱。”
陈墨只觉得自己的思维突然僵持住了，不是不敢相信，是无法相信。
而何斌还完全没注意到陈墨的变化，继续补充道：“而且啊，方蕾看起来二十来岁，但她是一个智商只有七八岁的孩子，你说这世道，这么好看的女孩...”
“等会儿，等会儿，你别说了，你让我捋一下。”
陈墨打断了何斌的话，一手捂着额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。
随即再次确认道：“你没和我开玩笑吧？”
“我和你开这种玩笑？你不是说自己感觉到了吗？”
何斌的表情确实看不出来又说笑的意思继续道：“我前两次就想说了，这不赶巧了吗？”
“你确定她是方蕾不是方茴？”
“确定。”
“你确定我那天和她出去的时候，方茴在网吧？”
“确定。”
“你确定你...”
“哎呀，这事我和你开玩笑干嘛，千真万确，我调查渠道都是经过好几次查证的，就连你那个训练营知道吧，那是方家给方蕾开着玩的。”
何斌眼看陈墨还不相信，便拉着陈墨来到吧台调试出了那日陈墨外出时网吧的监控录像。
“你看，方茴每次来都是这个位置，你看时间，这个时间你是不是在外面？”
看到监控录像这一刻，陈墨才敢相信何斌刚才所说的是事实。
“哎，你打我干什么？”